-U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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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须hp趴】爱神不流泪(上)

【荒须】爱神不流泪(上)

Summary:爱神将漫长的等待与思念酿作鸠酒,而你是否愿为我饮下这穿肠的毒?

Notes:

①hp背景前提下的荒须,具体设定可以去我之前发的hp相关摸鱼了解(当然不了解应该也不会太影响阅读)

②须佐和荒年龄差为4岁/本章为须佐昏迷6年后醒来的时间线,须佐22荒24(本文设定昏迷期间须佐生理上停止生长,问就是魔法)

③人物ooc有/含大量个人理解/设定魔改,不能接受请及时退出

④一时兴起随手码点。。。文笔很烂请注意/本章主要在补充设定没提到太多hp相关内容非常抱歉

⑤有没有后续看缘分(?)如果有的话一定是he请放心食用

Work Text:

“须佐。。。须佐之男。。。醒。。。”


“素盏鸣。。。”


须佐之男猛地从致盲的黑暗中惊醒。


入目是纹样精致而略显陌生的天花板,星轨图饰环绕着正中栩栩如生的浮雕雄鹰。


他费劲地眨了眨尚未能完全聚焦的双眼,逐渐活络起来的记忆神经才让他想起那是拉文克劳学院的象征。


须佐之男的精神仍处在一种十分混沌的状态,但身为前傲罗办公室主任,经年累月练就的警觉性还是让他下意识审视起自己所在的这间小屋。


物件摆放井然有序,家具风格端庄简约,看得出屋主有较好的个人素养。书柜上多是天文占卜类的著作与文献。。。是研究这项学科的专家吗?还是单纯对此有浓厚的兴趣?


须佐之男一边思考一边尝试调动起酸软的肌肉起身,却在视线扫过桌台上某物时怔了一下,随后一个重心不稳复又重重摔回床榻间。


响声不大,但在寂静的室内却显得格外刺耳。走廊外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动静,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急切。须佐之男绷紧了身子,鎏金色的瞳仁死死盯着转动的门把手——


啪嗒。


墨色的长发,淡色的双眸,尽管形体与气质都不似记忆中那般熟悉,须佐之男还是一下子便认出了对方。


他放松地呼了口气,仰头向着门那侧的人微微弯起唇角。


“好久不见了,荒。”


“。。。。。。”


荒左手还握在门把上,他愣愣地看着对方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从来沉稳的心跳在须佐之男不太真切的声音里加速跳动,连指尖都带着微不可查地颤抖。


整整六年的思念与悔恨,终于换来爱神的一次垂怜吗?


“。。。荒,怎么不说话?”


眼见对方垂着眼一言不发,须佐之男担忧地想着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他正要开口询问,下一秒荒却突然几个跨步上前,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摁在了怀里。


须佐之男有些不适应地扭扭腰,他并不习惯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更何况是以这样被动的姿势按在记忆中年少后辈的胸前。


他屈起手肘轻轻叩着荒的侧腹,示意对方先放开自己。荒却对此不以为意,他将整个脑袋埋进须佐之男颈侧,熟悉的琥珀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闭了闭眼,将须佐之男搂得更紧了些。


须佐之男被荒的发丝蹭得浑身激灵,刺挠的痒意像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在身上撒欢。但他敏锐地注意到对方颤抖的肩颈和不甚平稳的呼吸,于是便很体贴地不再推拒,转而将手臂环在荒的后背,一下下轻抚着以示安慰。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沉默了良久,直到荒平复了自己复杂的心绪,面上又变回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你还记得多少事情?”荒松开勒着须佐之男的手臂,虎口却仍虚扣在对方腰侧“别急,慢慢想,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我来解释给你听。”


失去禁锢的腹腔终于接收到新鲜空气,须佐之男低下头微微喘了几口气,把手搭在荒的腕部,“直到不知被谁偷袭中了恶咒,陷入昏迷前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晰,”


他抬起头,略显歉意的表情对上荒晦暗不明的眼神,“至于这之后的事就要麻烦荒你说明一下了。”


“。。。你昏迷了整整六年,”荒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抽出别在腰间的魔杖低低念了声“清理一新”,又用杖尖敲了敲杯沿,杯内瞬间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牛奶。


他把牛奶递到须佐之男面前,对方似乎是被自己昏迷“整整六年”的时长震撼,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荒只好有些无奈地把杯壁贴上须佐之男脸颊,温热的触感惊得他颤了一下,这才接过杯子轻声道谢。


“那场针对代号'七恶神'的黑巫师团体的围剿最开始很成功,傲罗部在你的带领下成功将包括八岐大蛇在场的六名黑巫师捕获,但代号'谎言'的那位却并未现身。”


“恶神'谎言'擅长创造未曾听闻的魔咒,想来导致你昏迷的恶咒便是祂的手笔”


荒看着小口小口嗫饮牛奶的须佐之男,对方显然已经因他的话而陷入了沉思,零星的奶渍蹭在唇角也未曾察觉。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继续叙述道:“你昏迷后被其他傲罗送来圣芒戈医院,治疗师很快就稳定了你身上的伤势,但唯独对如何解开令你昏迷的恶咒束手无策。。。”


荒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的场景,深重的绝望甚至令其成为他六年以来挥之不去的梦魇——哪怕是圣芒戈所有治疗师彻夜探讨,也无法找到令须佐之男转醒的可能。


离开学院云游四方的伊邪那岐至今不知所踪。他和天照彻夜守候在须佐之男的病床前,像守着一个永远不会苏醒的奇迹。


连日的操劳让天照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疲倦,魔法部部长的职责让她无法展现出分毫脆弱,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哀伤却无法遮掩。


荒于是对她说,把须佐之男前辈交给我吧。


哪怕再也无法醒来,哪怕在长久的思念中痛苦——这一次请让我陪在他身边。


天照半晌无言,最终瞌眼轻轻点了点头。


“荒,”她说“拜托你了。”


。。。。。。



“。。。荒?荒?听得到我说话

吗?”


耳边传来的呼唤让荒意识逐渐回笼,他这才反应到自己又陷入过往的回忆中去了。须佐之男有些担忧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被他一把攥住腕骨拉到眼前,力道之大让对方有些吃痛地“嘶”了一声。


“嗯,反应挺快,看来是没事了。”须佐之男笑着打趣道,眉眼弯作两道纤细弧线,掩去原本的冷峻清傲,竟也平添几分柔和。


他舔舔嘴唇,在荒的注视下用另一只手挣扎着把已经喝完的杯子放回床头柜边,然后又用食指轻戳对方的额角,“无需担忧,我现在也已醒来了。倒是你还没解释我为什么不在圣芒戈,而会在这处——嗯,拉文克劳的寝室?”


荒“哼”了一声,知道须佐之男还在把自己当成孩子对待,但这么一闹确实令他心情好了不少。他状似无意把五指插入对方指缝与其十指相扣,满意地感知到须佐之男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我在毕业后申请留校担任占卜学教授,这里是我在霍格沃茨校内的住所。”他指尖捏着须佐之男的手背,温热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你伤口愈合后就没有待在圣芒戈的必要了,直接留在此处,也更方便我来照看你的情况。”


须佐之男神色复杂地张了张嘴,心想其实留在圣芒戈让治疗师照看理应更加稳妥,但他瞥了眼荒泰然自若的表情,还是决定不说出自己的疑问。


少年人在六年的等待中早已成长为可靠的男性,身高抽条,嗓音沉陷,青涩而略带腼腆的性子如今已化为沉默寡言的冷峻。被那双月灰色的瞳孔盯住时,连他都情不自禁地感到心悸,这才真切感受到自己竟已缺席了对方至今四分之一的人生。


他的目光越过荒精壮的身躯看向窗外,草色如旧,天穹高远,三三两两的学生穿过霍格沃茨林立的教学楼谈笑风生,不远处还能看到魁地奇球场上空训练的球队骑着扫帚飞来飞去。


一如学生时代熟悉的风景令人有些恍惚。荒眼见他有些走神,暗自加大力道用拇指掐了一下须佐之男的掌心。


“怎么,有心事?”


须佐之男摇摇头,“无妨,些许感慨罢了。我梳理了一下已知情报,目前对'谎言'恶神的身份倒是有一个初步的推断,但。。。”


他抿起薄薄两片唇瓣,看向荒的眼神中带有一丝犹豫不定。荒心领神会地轻笑一声,很好掩去了话语中那份淡淡的苦涩。


“月读,对吗?”


“你也对此有所怀疑吗?”


须佐之男脱口而出,而后想起两人的关系又急忙补充道:“抱歉,荒,我知道月读是拉文克劳的院长,是你的恩师,但关于他。。。”


荒轻轻抬手覆在须佐之男眼睑上,对方纤长浓密的眼睫像蝶翼在他掌心扑闪,挠得他心头泛起一阵微酸的暖意。


“不必自责,你的猜测十分正确,不如说,这般惊人的洞察力,真不愧是前傲罗办公室主任。”


“老师他。。。选择了与我们、与白巫师相反的歧途,虽然遗憾,但我并不能对他的恶行视而不见。”


荒撤开手,午后光线就这样刺进须佐之男的视网膜,让他眼底忍不住涌上股生理性的潮湿。


“只可惜我缺乏决定性的证据,尚无法将其定罪。便只好装作对一切都不知情的样子,一面收集情报,一面提防他的一举一动。不过在你昏迷后,老师他并未再有异动,这让我的调查进展一度停滞。”


须佐之男表示理解,“明白,接下我会和你一起行动,争取让他露出破绽。”


他不顾荒反对的表情缓慢而坚定地起身,落地的一瞬间却感到足踵处传来陌生的拘束感。


他目光下移,这才发现两个质地轻盈却无比坚固的镣铐正牢牢扣在自己脚腕上。


雕刻着龙类花纹的镣面明显诉说着其价值不菲,内衬还垫有一层华美的独角兽尾毛,柔若无物的质地也难怪自己没第一时间便察觉到其存在。


贵金属打造的链条连接着镣铐从床头立梁延伸而出,须佐之男捞起锁链掂了掂,不太沉重的份量,却明显被什么咒语保护着而无法破坏。目测长度刚好够他以床榻为中心自由行动,但又很巧妙地让他碰不到门窗。


“这是。。。”


“从翻倒巷一位异域商人那里意外得来的物品,防止你在我外出期间苏醒后偷偷逃跑。”


荒看着须佐之男好奇地对着脚铐敲敲打打,复又补充道:


“只有用魔杖施展特定咒语才能解开,你就别浪费精力了。”


须佐之男有些哭笑不得:“我竟不知自己在你眼里的印象是这般肆意妄为。不会跑的,荒,把链子解开吧。”


“不行。”


荒斩钉截铁地说。


须佐之男坚持了一会儿,发现荒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只好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想不通过去乖巧可爱的后辈怎么就变成如今这般蛮不讲理的强硬性子。他有些困倦地眨眨眼,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的魔杖呢?”


荒动作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在围剿行动中不慎断裂,残存部分已经被处理掉了。。。关于这点我很抱歉。”


这下须佐之男彻底愣住了,“断了?”


“嗯。”


“那还真是奇怪,直到昏迷前我还把它握在手中呢。。。”他微微蹩着眉喃喃自语,白金色的半长发垂落在脸侧,藏在阴影里的五官令人看不真切。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去一趟思金神的魔杖商店吧,我得尽快重新配一根趁手的魔杖。”


“也不行。”


“嗯?”


“以你的能力,暂时不使用魔杖也能施展大部分常用咒语吧。我想已经足够用了。”


荒双手环胸平静地看着他。须佐之男瞪大了双眼,像是听到什么十分荒谬的论断那般上下打量着对方,满脸写着“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黑发男人不为所动地起身绕过床帘,从衣柜里挑挑拣拣取出一件墨蓝色的绒面刺金巫师袍。他将袍子披在须佐之男因只着一件衬衣而略显单薄的脊背,滚边刺绣和帽檐的丝带绑在他颈间,遮住了那块形状优美的白皙肌肤。


荒低下头,修长的指节灵巧划过须佐之男喉结,顺着锁骨一路向下直至摁在他平坦的腹部,感受到身下人绷紧的肌肉,再替他把袍子上的珍珠纽扣一个个系好。


“所以别乱跑,就在这里静养。星流会替我盯着你的。”


门边雪鸮听到主人呼唤自己的名字,立刻仰头应和一声,澄黄的竖瞳直勾勾望向须佐之男,俨然一副与主人同一战线的姿态。


被荒拂过的地方像是灼烧般升腾起隐隐约约的热意,须佐之男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一双好看的金眸都拧了起来,“'这是你的请求,还是天照部长的授意?”


“都是。”


荒转过身向着门边走去,“你也不必操心傲罗部的工作,为了方便你疗伤,我和天照部长共同商议后,由她给你下达了停职申请 。”


“傲罗办公室现任主任是晴明,他的能力你我都有所了解,你大可放心。”


须佐之男凝视着他准备离去的笔挺背影,终于还是开口道:


“你没什么其他想要对我说的吗?”


“。。。”荒脚尖悬在门前的龙鳞地毯上,却并未回头,“没有了,好好休息。”


“可我有。”须佐之男换上一副严肃的口吻,“还记得我刚毕业时,来送我离开霍格沃茨的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将来我至少要长到须佐之男前辈肩膀那么高',但现在看来怕不是我要到你的肩膀了。。。”


荒听着他揶揄的语气耳尖嗖地开始泛红,却还是冷着脸一把锁上了寝室的门,把须佐之男越加肆意的低笑声一同关在了那方小小的空间里。


须佐之男听着荒鞋跟叩击地面的啪嗒声逐渐远去,因笑意而不断颤抖的肩膀转眼便平定下来。


再抬起头时他猛然变为那副不近人情的冷酷模样,须佐之男脚步轻盈绕着室内转了一圈,角驼兽织就的毛毯很好吞没了金属锁链碰撞的叮当声。


他瞥了眼荒的雪鸮星流,它正惬意地侧着身子用喙梳理翎羽,显然是不认为他的行为有何可疑之处。


“只要不出门就不会通风报信。。。你倒是很宽容呢,还是说这也是荒的指示?”


他一边说一边又绕回银椴木桌前,检查起扣在桌台上的那个相框——如果他的记忆未出现偏差,相框里摆放的正是他毕业时和荒一起拍下的合照。


只是合照上属于自己的那半边被人整齐裁去,只剩下年少的荒独自一人有些担忧的在相片另一侧踱步,须佐之男对着相片轻声安抚着焦虑的后辈,感慨还是这时期的荒比较好交流。


“也不知道另外半边究竟是被丢了,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须佐之男轻声叹了口气,拿起相框反复比对。尽管只剩半张残片,但相框还在,那就说明。。。


咔哒。须佐之男指腹摸到框内的某个凸起,他向下微微一拨,一把精巧的钥匙便从缝隙里掉了出来。


他拾起小指大小的银质钥匙,这也是他赠予荒的礼物,他在上面附上了改良自阿霍拉洞开(开锁咒)的魔咒,让这把钥匙可以解除任何锁与禁制。


本意是想满足对方能够自由进出禁书区的心愿,这下倒是方便他自己了。须佐之男这么想着,用钥匙尖端点了点脚铐,但事与愿违,锁链并未像他期待的那样应声解除。


“原来如此,果然是必须要用魔杖施展特定咒语吗?”


须佐之男也不气馁,又从不同角度尝试了几次,结果如出一辙——那做工精细的镣铐还是稳稳扣在他的脚腕上。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揉揉手腕,开始把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焉地,书柜上有颗占卜水晶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荒擅长天文学与占卜学,在这方面的才能甚至能够称得上是霍格沃茨乃至全魔法世界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到他这种几乎言出法随的水准,占卜水晶球已经能算得上是个摆设。


须佐之男很清晰地知道这一点,荒在占卜时总会向星空挥动魔杖,而不是用水晶球作为媒介。所以书柜里大部分水晶球都积着厚厚一层落灰,却唯独有一颗闪烁着淡淡的月色辉光,昭示着其不同与其他占卜水晶球的性质。


他站在那颗水晶球面前捣鼓了一阵子,荒似乎为其设置了禁制,只有得出正确的占卜结果才能触发机关。


须佐之男并不算太擅长占卜学,但同样被誉为天才巫师的他依旧有着强大的学习思考能力,一刻钟后,在没有魔杖帮助施法的情况下,他还是成功解开了占卜谜题。


水晶球里逐渐浮现起一轮新月,而后向着上弦月幻化而去,当球内月相变为满月时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白光,而后便传来暗格转动的声响。


须佐之男移开那颗占卜球,不出所料看到开启的暗格里放着一个古朴的镶银木盒。他拿起那把万能钥匙点了点盒面,这次终于成功了打开了。


只是在看到盒子里的物什后,他骤然缩紧了瞳孔——


里面都是他过去赠送给荒的各项礼物,全被少年巫师悉心安置好珍藏于盒内。


而摆放在盒中正上方的,正是荒声称他断掉后被处理掉的魔杖。


须佐之男沉默片刻后,将魔杖拾起转动着查看损毁情况,柏树魔杖的断面十分平整,就像是被人刻意使用切割咒从正中间划成两半一样。

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围剿中意外断裂的。。。


须佐之男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那处断面。


良久,他小心把自己断裂的旧魔杖以一模一样的角度放回盒子里,揩去上面的指纹后,把一切复原成最开始的模样。


他转头看着星流,对方歪歪头回以他一个十分人畜无害的眼神。


“我还是不能出去,对吗?”


他撑着下巴坐在床沿,伸手揉蹭着雪鸮毛绒绒的肚腹。星流被他伺候得十分舒适,眯起眼睛陶醉地嘤咛几声,主动用脑袋拱了拱他的掌心。


但在须佐之男试图靠近门边的时候,它依然直起身子张开双翼,摆出了一副十分戒备的姿态。须佐之男只好抬起手摆出认输的姿态,重新退回到屋子中央。


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


须佐之男陷在桌前的沙发椅里,食指轻轻敲击着面前的桌板,看着窗外茂盛的林木和来来往往的学生陷入沉思。

2023-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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